张日山记得自己刚刚实在办公的，只是打了一个瞌睡，为什么醒过来之后，好像来到了几十年前的佛爷老宅了？张日山从床上起来，换上已经许久没有穿过的那套军装，有点怀念。

这个时间段？张日山走出房间。

“副官，你来的正好。”

书房里正在计划去新月饭店的张启山说。

“什么？”

见到了年轻时的佛爷的张日山有点愣神。

“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。”

佛爷放下手头的资料。

“没事，佛爷，只是没见到杨九，有些不习惯。”

张日山说谎。

“杨九？”

张启山眉头一皱:“那是谁？”

“佛爷？您在开玩笑？就是那个救过八爷的杨九啊。”

张日山发现不对的地方了。

“救过八爷？”

张启山说:“我怎么没听八爷提起过。”

“抱歉佛爷，我想请个假。”

张日山说。

看着张日山的样子，张启山觉得如果不让他搞明白，大概也做不了其他事情:“好。”

“谢谢，佛爷。”

张日山退下。

张日山先是来到了八爷的府邸。

“呦，什么风把副官吹过来了。”

八爷在院子里喝茶。

“八爷，我有事问你。”

张日山说:“你知道杨九去哪里了吗？”

“杨九？谁啊，不知道。”

八爷说。

张日山沉思了一会儿，跟八爷到了别，就离开了。

然后他又来到九爷的府邸。

依旧得到没听说过这个人。

二爷哪里也是一样。

张日山有些不知所措了，不对，难道自己陷入了幻境？还有一个地方自己没去。

矿山。

张日山偷偷的来到矿山。

还没进去，就被敲了闷棍。

“副官怎么回事？”

八爷不解。

佛爷没理会八爷，因为这个副官是真的，并不是别人假扮的。

示意手下将张日山抬走。

被敲了一棍的张日山再次醒过来，发现自己还在办公室，杨九依旧在沙发上坐着。

松下一口气。

上前去环住杨九。

你还在，真的是太好了。

张日山将头放在杨九的肩上，嗅着杨九的气息。